2021年2月19日 星期五

#因為李維菁的死去想好好地寫一封情書

張貼者: Alice 晚上11:56

「紀念作家」標題這樣寫著,剩下的都是2018的上傳日期。而我就透過維基百科,證明李維菁的死去

因為妹妹那部指考殺手的偶像劇,認識了老派約會之必要。黃色的書皮,幾個友人都翻閱過。早熟的孩子我國中談了很多,長大後都不會承認的戀愛。壢中是升學主義的,我們高二就畢業旅行。那時候的情感是痴蠢的,我們在義大世界裡的鬼屋牽手,可愛如我的走心了!但三年都沒有交一任男友,那時候自大又狂妄,願意為了主流的勝利組人生觀保持單身,那種寧缺勿濫的俗套。因為對方是學霸,後來上課再也不會翻白眼。還算是收穫很多的單戀

上了大學火速戀愛,只是覺得自己可以了也願意了。2015-16年間,參與了很多分享以及論壇。願意坐很久的火車轉客運,省下一百塊,來回花蓮和台北的時光。那天很臨時,也不算認識她,以為生活就是甜蜜和老派一樣是散文是詩。

以前啊 我總是想我那主教乾爹,怎麼總是民國記事,連我那軍人姊姊也是。謝哲青就說了,歷史老師說 因為某一年發生那麼重要的事,是隔天 這個世界就完全不一樣的事情發生了,所以被記得。

「這是我小六那時候的歌」

「戰神比鬥魚早,一個2014一個是2015」我說

「妳怎麼都記得啊!」親朋好友每次都會這樣訝異著


我不是把生活過得很清楚地那種人,連恨一個人也會隨著時間、流言和文學,死過就好了。可是愛過的人,會用各種形式提醒存在,氣味或是同樣的小動作。因為不需要刻意遺忘,才會寫下那些我想記得你,的情書

8月20我們第一次去約會,你幫我挑了一件over過頭的hoodie。包草莓的時候袖子松的不停滑落,就會想起那天你看著我說好看的羞澀模樣。那一天充滿了我喜歡的東西,有麻辣燙、珍珠奶茶、有海,還有你。「我們還會再一起出門吧?」我問,你摸摸我的頭說講這甚麼話。那時候我還在女權自助餐吧,不是很懂摸頭是怎樣,後來老馬克和我說那叫愛 笨蛋

8月24日 另一對小情侶買了個蛋糕給你,忘了好不好吃。但記得那間泰餐真的是不太好吃。我們還沒在一起,但像個派對會勾搭手的女伴一樣,非常開心。謝謝你帶我去黃金海岸,也喜歡我一路放的歌曲。

8月25日 我等不了,一秒也不想忍耐,只想和你談戀愛

8月30日 我們又再去一次黃金海岸,和我那幾個好朋友。謝謝你陪我。你喜歡街頭的文化,我也很愛那個樣子的你,那樣的外表會讓別人以為你是愛玩的人。除了我以外。我總是平淡又肯定的說,其實他不是。所以分開以後還在wishart的日子,我不想分開但也窒息的渴求分開,因為你戲謔的樣子令我心疼。當時沒有足夠的智慧去檢視這段情感。這世界給你的不夠多,而我的微不足道在日常中一點一滴的侵蝕了你。晚上大夥兒去唱了歌,一直很想聽你唱我們的主題曲,可惜都沒有。後來去到店員都把你記住,還有點吃醋是不是因為你長得比較好看?我們可以一起在裡面兩個人唱三小時,好累,但成了那種連我都很羨慕的情侶。有一天你無意間問了我要不要和你去美國,我忘了回答甚麼。其實在那之前我早就想過,想過自己可以用甚麼簽證在那裏生活。談戀愛的我光芒會削弱,會膽怯,當時還沒想出個所以然,也可能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回應就若無其事地帶過。我好想,就想陪你去尋找,尋找你血液裡的故事。我怎麼就沒有告訴你…

我們的生命裡都有過失落的年華,甚至是空白 你這樣說著。大概有十年的時間,爸爸和阿美族這兩個名詞非黑即白的刺著我的人生。所以理解,甚至渴望。因為無法為你做甚麼,只能陪你。希望世界在多給你一點溫柔。我們因為能讀得懂對方而相愛,所以以愛之名的種種能都輕易傷害

9月10日 我硬要你也帶著便當去上班,因為餅乾場好冷 你知道我不能餓肚子,一個便當要吃兩次所以幫我帶了好大好大分。你不喜歡那裏,大概沒什麼心情吃飯。我就拍下這個愛心便當,一大一小的,笑著大份的是女朋友的便當。每次第一節smoko就忍不住要吃,微波一拿出來就被眾人羨慕。你說你部會煮我還真的不信,所以也還沒有被感動得亂七八糟,只覺得自己就是一直被寵著還有點理所當然。以前在卡布丘家裡有大廚,都不用自己煮。後來住在華人區,都不愛煮菜的人每天外時也願意。一直到了凱恩斯上了馬里巴,不煮也不行,或是用各種名目要去好朋家吃飯。那陣子瘦了不少,連阿娜也這樣說不是傷心地吃不下飯,是懶得盡量不要煮也好。有一天就想起大學的時候,從花蓮回中壢,第一天都會因為舟車勞頓睡到中午才起床,媽媽總是喊著菜要爛了趕快出去吃。她年輕的時候是到南部用假牙(壞女人),把我當王牌的女人,但還是在外遊子我煮好飯。所以說,到底要有多大的愛,才能為對方煮一頓飯,我現在才懂。後來你要離開我的那天,我終於煮了泡麵,而且想不到吧。湯底我也先把洋蔥炒過,最後吃起來還是一樣無聊。就和我想做給你的舒芙蕾一樣,影片說甚麼手打一千次會起泡,老娘手打了一小時才起泡。最後要成功的時候,因為沒吃過,以後應該是扁的 手拿著鍋鏟用力的壓下去。失敗,謝謝。跟愛情一樣,因為沒看過,笨得一壓就破碎。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表達愛,明明心裡有100%,但行動和言語只能表達70%或是更少。熱戀期耶,我整天都在想你。急著下班要見你,也想起當時在包裝場最後幾天我都要靠著你成為我的上班動力。不知道後來你有沒有想說我一整天都沒有在你身邊,下了班還要去健身。信不信其實只是想到當你那個漂亮女友,而已。就像我喜歡你格子襯衫或是花襯衫,帆布鞋那樣的經典。我就想要你看著我也是一種欣賞。就像我總是跟大家說,欸他真的是我的菜。煮飯這件事情真的可以寫好多,也不算不清因為這件吃醋了幾次。每次想到就要大笑。那天下班很累,開心的好朋友要煮飯給我們倆,要你去幫幫她。在房裡聽到那種為你想好明天你在家可以吃粥配罐頭那種貼心,你也雀躍地進房間,不愛煮飯如我,氣得不想和你說話。連吃完飯也不想和你有互動,但知道自己很愚蠢所以也不能拿你怎樣,才會冷暴力。後來也因為她爆掉很多次,可能你都不知道吧。很小很小的地方,我先原諒自己 這大概是太喜歡吧

9月17日 「我男朋友也要和他朋友約吃飯」跟阿暖同學這樣在電話那頭說,我對男朋友這三個字一直是不好啟齒的那種個性。甚至親暱的稱呼,要不只是我隨便打發約會對象,不然就是在一起好一陣子才願意彆扭開口。有一次你在城市裡,閃光得我反應不及只覺得和前方車子靠得很近。我氣得大罵baby你嚇到我了!你說很喜歡。當下我真的要哭笑不得

9月21日 一起去了遊樂園,都不愛看動物秀的我們在碰碰車那邊無聊。我就說,喜歡到我好想嫁給你那種。忘了甚麼時候你問過我是不是不想結婚,我她媽又我她媽又忘了是怎麼回答。甚至經常想著,其實是在更早的時候,你是不是就想著要離開我。在你之前我愛過一個人,愛到我覺得沒有名分的愛也可以,所以結婚不結婚有甚麼關係 我這麼漂亮。可是我想嫁給你

我可以把自己照顧得很好,跟戀愛的我不一樣。也可以愛一個人很久,就算她不在。只要流浪就好了,因為沒有歸屬就把自己放逐在這個宇宙裡 就好了

我不要勉強愛,三毛在30年前就說過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裡都是流浪。

10月1日 我照了你和晚霞的照片在我手機裡面。所以聽到afterglow直接中,原來這就是晚霞。我只是失望也你說的和做的不一樣,但不是甚麼大事,也知道你沒有錯 也才這一次讓我一個人先回家,你想說陪陪朋友她一個人。而我呢,最討厭在家等愛人的感覺,爆炸的 連你撒嬌也不領情。只是氣自己為甚麼那麼小氣,以為冷暴力只是在懲罰自己。一覺醒來還是那樣愛你

10月2日 兩個人自我保護的機制太強烈,我一直以為先開口的人會比較輕鬆。你也還是回家了。Rose問我怎麼去上班的,我笑著說搭DIDI呀,接下來的兩個星期,他們問到你我就要哭。甚麼海鮮煎餅港市燒賣和她女兒做的蛋糕,邊吃邊掉淚那種爸爸媽媽的愛。我知道你不喜歡,我沒有說甚麼,只說著我們都覺得沒辦法了。

10月3日 我去加班了,一整天都在焦慮。想要下班,也怕看到你。我愛笑,但甚麼事都會先做最壞打算,好讓所有的悲歡離合顯得輕鬆合理。所以看到你的聊聊,我是慌亂的毫無頭緒。那個下午你出了門,我怕等到你之前我先崩潰。只好播著深夜食堂,裝著酷,事實上食之無味。進房間前,Scoota竟然跳進我的懷抱,仿佛看懂我的心情,對我撒嬌。你在床角抽了一口菸,要我和你談談。我才戲謔地問了那句 幹嘛你要和我分手喔?

我怎麼可能想和你分手,死女人 有夠不會講話。那個時候我讀不到你,也聽不到我自己。所有語言是雜亂無章的,我甚至想不起當時的談話。大概盡是一些無用的文字排列組合罷了。我知道接下來必須用一些日子不哭不笑我才會好

後來的每一天儘量模糊的好,都只是那些我撐不住只能躲進廁所裡哭泣的畫面。我跟上你看了以家人之名,我哭得好傷心,就希望世界帶你溫柔 我說過。所以那天黛比陪我喝酒,我趴在桌上地哭了一場瘋狗雨。我說 明明我是那個最清楚你需要愛的人,而我卻這樣傷害你。甚至到現在我還沒有辦法用文字描述那種心痛。這段看起來很屁,但真的就是這樣

10月7號 「我真的不行了」哭著打給友人,她大概就是一直聽我在哭。沒辦法開口留下你要你不要去卡布丘,沒辦法用因為我愛你那種屁話去束縛一個想要離開的人。那不是我,即使會讓你覺得我不在乎。所以我才又哭又鬧的,用most girls的俗套發洩情緒,讓你知道我也會像女孩一樣那樣不講理。又哭又鬧得要你回應我的愛。「我們太像了」這句話到現在都還在刺痛我。分手的痛,不是因為在一起了多久,是這個人他帶著你過去人生中的細節來到你的生命。幸福的感覺會壯大,而脆弱的部分則重複瓦解。

10月12日 所以你那樣地離開,我還在原地破碎。

"No matter where you are, or what you're doing or who you're with, I will always, honestly, truly, completely love you." - Love, Rosie

你要上車前我對你說的那段話,我從那偷來的真理。如果愛一個人能成為信仰,那麼我就是這麼愛一個人的。

10月13日 我和黛比相擁哭泣,他們則是目送我離去。

10月16日 只要愛一個人一輩子好像比較容易,不用重複傷感,看起來深情。反正我就想,你沒在想我的。大概是那天你不讓我碰手機這樣的直覺吧 所以也不會在去做甚麼努力,因為我對不喜歡的人也是這樣。

10月19日 「上一段感情你用生命在付出」Lregan姊這樣解釋了我的冷暴力

10月17日 開始有能力選擇的時候,不適應的東西就變多了。以前沒有不好吃才不敢吃,現在是不好吃所以不敢吃。感情也是,人生亦是

10月20日 你說分手了就會趕快交下一個,我也相信,我知道你需要愛你也值得那樣被愛。但我沒關係,我只有你。關於冷暴力,大學那段兩年的感情我是遇到再怎麼樣他都不會離開的人。可是我不夠愛他,那走到後面是寬容成為那條線。後來單戀三年的他不一樣,是我必須用冷暴力對待自己,來讓我好受讓我繼續單戀下去的力量。我是施暴者也自殺。後來我愛上的你是這兩個極端的中間值,直到我們在某個點上相互爆炸。這是我的課題,我也不確定下一次我會怎麼做,但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有辦法思考了。「感覺他的來又去 經過你的生活 豐富了你的靈魂 給你更多柔軟!很開心有這樣的人給你這樣的感觸」阿暖這樣和我說。我再想起來會是很欣慰的,因為你是這樣的存在於我生命的幾分之幾。是吧你堅持的要離開,也是我愛你的其中一個樣子吧。我在walshs paramid只有幾百尺的地方,因為昨晚失眠早上一路夢著你的醒醒睡睡,還誠實訊息主管要day off的這個時候。我在大樹旁乘涼,聽著false god,那是第一次我們開始認真聊天限時動態的背景音樂。你可能沒有發現,我只有自己一直記得。我就試著在這個狀態下想想我自己。這和昨天上工就包了兩百多箱的香蕉不一樣,那是要哭不能流淚但想起你的美好可以用力的笑。喔對,下班後接駁車司機放我在離家近一點的地方,我走了一小段也終於能好好哭一回,有種解放的感覺。你應該還記得我在Westfield 裡面脫鋼頭鞋走路的好笑畫面吧 馬里巴地板太燙了,不然我很想這樣。後來我傳訊息給老馬克,要去爬山的路上我被撿起來跟。就是現在,每次臨時動議上山的時候都是我睡不好。頭很暈,一直灌水一直想你。但不是傷心的。你說山林給你平靜對吧,只是和海不一樣。我不太會講話,但我們對山海的定義差不多。那時候我們第一次去黃金海岸約會你在衝浪者天堂的沙灘靠向我,我們這樣討論著。那幾天我覺得離你好近,肉體和靈魂都是。我要好好愛這個人,在心中一直迴盪迴盪迴盪。我沒再往上走了,衡量自己的狀況後,我不想勉強或是逞強。我就到這邊了,也願,往後我可以像此刻坦然的看見自己的脆弱。本來就不是走大多數人選擇的那條路所以不會覺得可惜,就我很難得我不太會去後悔每個決定所以是第一次 我嚇到了,因為我可惜你。

10月23日 微風吹進鐵皮的包裝廠代表要下班了,那天沒有因為失戀想要哭,但是想休息一段時間。所以包了三百箱之後決定要靠著幻想在婚禮和你告白的模樣來度過。

10月24日 八小時前上線的你,自私的希望是工作太累在休息。只是想到背後的藏鏡人都讓我發抖。所以好一陣子不敢用社群。直到我慢慢敢大方地想你。只是那天第一次和姊姊求救,這一年來再怎麼難都是「一切都好,不用擔心唷」。那個晚上好想回家。但是如果帶著一片傷心離開這片土地,那我未免也太苛薄了。所以我要留下來翻轉,我要親近這片土地,和自己對話。

10月26日 開始沒有草就沒辦法入睡的日子。除此之外還有惡夢,夢裡有你

10月30日 現在沒有那種飛到哪個國度能被拯救的選項 

feat. Kina Can we kiss foreve

11月1日 對剛才禱告之後結出的那句話,我不是在等你,我只是和自己過不去。就如我所說的,每個感情的結束,經歷的不是兩個人之間的喜怒。還有自己的生命課題,把過去的路再走上一遍。

11月7日 我的生命經歷就是這樣,我就是這樣。要不要愛隨便你,但我愛你

11月9日「因為愛就是那麼自由」我對她說,今天換我陪程怡的愛心碎。自由到有時候只有半秒鐘。我這樣是不是和媽媽的婚姻有相似啊。愛了兩個沒有留在生活中的人,一輩子在念念不忘。

11月13日 然後一路向北,離開沒有你的季節。我們分開的時候是十月,還好在南半球。如果是冬天會顯得格外傷感,會被寫進詩裡面。這不算是我想記得你,的情書。可是我一路都在想你

11月16日 還好短短的日子裡,留下很多的你。一直很迷信夫妻臉的說法

在一起覺得好不像,分開後就如你那句「我們太像了(實際是說個性)」。真的好像,裡外都是。就當我覺得自己和你一樣好看。昨晚太需要你了,但怎麼樣都能忍下來,不打擾你的生活。

11月28日 昨晚的Bush Party 好像應該和綁著髒辮的人一起搖晃,抽沒有停可是一直無法很進入。之外,還是在想着你。如果我們一起應該會很開心。我是說還相愛的時候。

12月1日 「如果還給不起其他的 先給自己時間」潘柏霖。

12月5日 阿暖對我冷暴力了,今天以前我從來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受。再也不會自以為的把它合理化,並且和所有的前任道歉。很難想像當時你是怎麼樣的心情,一定很不容易。

12月6日 親愛的N,今天非常需要你,所以把你放在心裡當作安慰藥劑,一針一針的扎著來療癒自己。現在可以完全理解那種煎熬和不安。如果你在,你會捧著我的臉對我說you do nothing wrong ,然後就進到你溫暖的港灣歇息。現在我只能用一些短暫的過去,來抵擋我一時處理不好的各種情緒。往後沒有你接住我,我會繼續這樣,直到我覺得可以了,或是再愛一個人。如果人家問我交過幾任男友以前我都會想確定,純蠢的應該不算吧。然後回答兩個或一個。現在不會,我會說我愛個兩個男人。一個是他,一個是你。但日子過去之後,都只是愛過而已。

12月21日 憶起當時你是抱著新生活,微笑的離開我。我會為你的好,而高興

12月14日 「妳看 不想分開的被留下,但受傷的卻是它」荔枝挑果要把雙胞胎分開時,我和大北說。後來一律不剝,留給後面的人廝殺。

12月27日 分手的痛,就像是房間關上燈,一段時間之後,就能適應黑暗。

1月4日 如果明天就要死去,今天我想用愛與真誠去面對。Mika

1月11日 曾經想和你過一輩子,後來一輩子成了一場冬季。不知道是一輩子太短,還是冬季太長。追奇

1月14日 生氣了一整天,但還是有時間想你。哈哈哈哈哈哈哈幹我去你的

1月25日 「以前我以為電影裡含情脈脈望著愛人是演出來的,是遇見他我才知道這是真的,以前我沒有這樣愛過人」我說

1月23日 那天正經歷在澳洲的日子來前所未有的憤怒、失望及無助,而你不在。「如果愛對方,就不要把冷暴力說 這就是我 你不愛就走。一個男生為你放下一切,跟妳到布里斯本,不做飯為妳帶便當。接妳下班。等妳結束要去凱恩斯。他愛你,可是他經不起冷暴力。冷暴力真的很傷人的」阿暖這樣一路說著開回Dimbulah。我就掉了一些眼淚,用她來一再驗證冷暴力。原來這叫愛

1月28日 分手離別後後,第四次主動訊息你可能吧,打擾你的生活了。除此之外,也沒辦法彌補你什麼。只是,至於嗎你。還是會在深夜糾結,為甚麼當時你願意和前任傳那樣的訊息。只好想著你就是沒那麼喜歡我才願意這樣待我罷了。

1月29日 我夢到房東強姦我,一秒鐘都不要忍耐,機票就訂了。因為我的靈魂撕裂了,才會跑進意識裡。

2月3日 重複想起生活的瑣碎,才會一提再提。我想記得你,的情書。在澳洲將近一年的生活,在雪梨的時候幾乎是華人送餐和ubereat的三餐。兩個月找不到工作,為了每天要出門走去主街上,一天只買一把菜。永遠都是麻油沙茶炒粿條。後來回到卡布丘卻沒有一次煮成功過。還好有kim,那是澳洲全盛時期,美食和啤酒,我坐著都能感到一圈油。有時候沒有午餐可以帶,我和安娜就會很頭痛,很辛苦的試著煮,反正就記得家裡大廚那句「什麼都加一點就對了」。8/25號,是N的生日,我騙他要叫外送來吃。煮了很淡的麻油雞,做了鬧事的pancake蛋糕。那是第一次為他下廚。後來到了wishart, 午餐都是他幫我準備。我很喜歡櫛瓜炒雞肉,第一節休息我都餓到不行,就會衝著去微波。便當不能太少,因為要吃兩次。微博之後lily都會走來看著便當「喔!感覺很好吃」,我就會幸福又炫耀的說「我男朋友做的」。他也有去過幾天hans,所以也要帶便當。我沒有拍下那些愛心午餐,因為很怕放太閃,墜落的時候會碎。但有趣的還是有,例如我的便當超級大,他的只有小小一點點。他可能真的不是很喜歡hans,沒心情上班沒心情吃,但是知道女朋友餓肚子會生氣,那樣的愛。有天買菜時,他說要煮燉飯,真的好吃!但沒有辣椒會膩死如我,最後加了菇菇醬而且吃不完,我知道他一定很失望。有一次為了前女友的訊息在吵架,他說自己幾乎沒有為她下廚洗衣服,不會煮菜 我就看愛料理。是這樣的愛。我都知道,但那個時候都在沉默。我不會煮菜,也不喜歡

想起回中壢陪媽媽一兩天的日子,總是睡得很晚,或是下午沒事幹就睡覺。但媽媽都會煮好菜,雖然就真的是青菜而已,但原來是愛 才可以做到。別忘了 媽媽也是個廚房裡的懶人!如果N沒有這樣離開我,如果我沒有意識到或是不再想念,我可能都沒有辦法理解這些。已經分手了,嘗試做那個一千次舒芙蕾,實際上超過很多。大概打了一個鐘頭那麼久。可是因為沒有吃過,在一切都要成功的時候,心理的劇場是「應該不是長這樣吧!」硬生生的把它壓扁了下去。但你還是把他吃完了。有一次下班你硬要我煮我飯,泡麵也可以。我就吃定你,撒嬌一下你就會去煮。所以真的沒為你煮過幾次。後來你離開我的那天,我搖了搖你說肚子好餓,你說想吃泡麵,我二話不說的去煮了。而且是那種洋蔥先炒過的流程那樣。你醒來,我們三個一起吃飯。開始收拾,我邊哭邊幫你帶上棉被,也把水壺填滿。靠杯 不是說好調味料還沒用完之前不能分手

2月5日 我不行,我真的不行了

2月19日 「每棵樹都會有因為獨自生長太久太久,突然有點累,隨著季節改變顏色的時候。這時候如果累了就順著風勢休息,沒事的。可是在這之前我擔心妳會太痛苦跟疲倦」莉莉這樣接住我。我說不會,我會求救。我想隨著文學裡那樣死過一次。如果沒有你存在過,我在馬里巴遇上的難應該會讓我崩潰第一秒回台灣。可是我想要公平,而我也無法為此為我的愛做些甚麼努力。只能繼續愛。當作是救救我吧,我的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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